本帖最后由 风洲逸 于 2020-7-16 23:01 编辑
*《池晴》王道长小论文 *本质为了坚定铁仓王道长的胡言乱语,所有猜测失误与如花太太无关
本王道长铁股民要为王道长来稳定票仓了,在个人的胡编脑补中深刻剖析王道长的爱情观和坎坷路。再次感谢如花太太精美的文笔,下面,开始正篇。
(一) 首先,这个王道长的身份,气度和本身的武力值都无限接近于真正的王也,但他有一处不同,就是没有一个相对稳定的童年。一人之下中的王家,虽然王也自觉有些狗血,但他下山回家后,除了二嫂有点小性儿,家人都兴高采烈,家庭气氛融洽。最重要的是,父母俩情比金坚,没有让王也在童年经过离异这种“晴天霹雳”的大事。我个人大胆认为,也青文里王也被众多太太塑造成“爹系男友”,除了王也自身温润的性格之外,王卫国先生“粑耳朵”的表现也有潜移默化的影响。
但在如花太太有限的背景介绍里,我本能地感知到,王道长的童年底色是漠然的灰色。老王和王道长的交流时间过于有限,对比王卫国和王也后面“真男人间的对话”,老王和王道长连一次“真正”的自我剖析都没有。王道长少年老成持重,父母离异在他看来是一件“必经之路”,但我认为,他心里还是想和老王要一个说法的——就算敷衍我也好,实话实说也好,你说出来吧,我和你一起想办法走。
但老王没有。这种选择,王道长可以理解,却无法原谅。之后老王意识到了想弥补,却也为时已晚。
所以归根结底,父母离异这种在小孩子眼中无异于天塌地陷的大灾大痛,是王道长自我疗愈的。这种自我疗愈是由一个不成熟的,未成年的思维体系搭建的。其中包括了对老王的误解,对婚姻的不信任,对感情的懵懂无知。
(二) 王道长和青仔的交往过程,是巧合和必然的结果。
孩子在出生时起,最开始观察模仿的就是父母,朴素的爱情观和婚姻观也都是直接间接从父母处获得。显然王道长并没有从老王失败的婚姻中观察到爱情,更不像正剧的王也看透了婚姻而进行参悟,只能凭借原始的本能左冲右突,再像从前一样,从大灾大痛中自我疗愈。
他只能通过近乎原始的求偶方式来对待青仔,尽可能去满足青仔的物质生活——和当初的老王一样,甚至是青春破产版——以为尽可能地对他好,就可以了。
他猜不到,甚至连猜测青仔在想什么都是妄论——用原著诸葛青的话来说,是个十足的大傻x。
他做不到与青仔真正两情相悦。青仔内心渴望的爱情,连二十多岁的老王来了也没辙,给不起,更何况是王道长呢?
但是啊,但是啊,请别嫌弃他。这是他那颗空飘飘的心,清凌凌的脑子,用尽力气挤出来的,最后的痴念了。也是这点痴念,让他放弃了二十年的选择,在茫茫大的北京逡巡,企图抓住一段他看不透,参不悟的尘缘。就像一只企鹅,放弃了南极最舒适的冰窟窿,千里跋涉,想要去爱一只毛呼呼的北极狐。什么道阻且长啊,什么死无葬身地啊,他没想过。
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啊。
但王道长身负笔尖重任,和青仔就这么错过了。幼年时的自我疗愈机制启动,王道长又一次觉得自己放下了,这次的疗愈甚至比上一次还要轻松。
和前一次一样,说是自我疗愈,其实又一次加重了王道长的感情错位和对爱情的错误认知——他依旧什么也没明白,也什么都没放下。常年的清心寡欲也压制了他想要跟老王摊牌和继续追逐青仔的想法,为了这种尘缘没必要扰得自己不清净。阳极生阴阴极生阳,在再一次遇见青仔的时候,王道长暴走了。
(三) 王道长经历的第三次大痛,是最深刻,也是最不可逆的。
他的怨憎会,迎娶了他的求不得。
多好笑啊。
我猜测王道长从来不想走老王的老路,所以选择出家寻清净,没想到兜兜转转,自己最不认同的爱,竟然能收获青仔。
就像我们会怀疑王道长是青的前男友,王道长难道就不会怀疑,青在哪里先见过老王吗?我们再来假设一下,如果王道长一心想要避免成为老王,却无意间以为自己成为一个老王的替身一样的存在,连自己懵懂的爱情也蒙上了一层“自欺欺人”,王道长内心会怎么想?
这是什么啊,为什么这么狗血啊。他咬牙切齿,哭笑不得,说出了绝大多数人的心声。
但他还没有彻底崩溃。王道长觉得还是先把事实跟青仔挑明了——老王失败的婚姻,失败的爱情,和已经被毁掉他和他妈。
曾经受的痛苦让他不能再选择搭进去一只狐狸。这算什么事啊,你不是说要体验花花世界,说要去滚滚红尘奔走一遭吗?跟我们这不尴不尬地相处,浪费你的青春,这不耽误事吗?
然后就被青仔呛了,陷在一个死循环里出不来了。我觉得当时的王道长听青仔这样呛他,心里也是难过的。青仔为了回护老王也不明白王道长的感情,他做得合情合理,但这一番具有偏向的呛白,无疑把王道长心里的裂口撕扯得深。
一个拥有好感,几年不见恋恋不忘的人;一个之前的暧昧对象,就差临门一脚升级为恋人,让你感觉世俗里还有那么一点牵挂割舍不掉的人,为了你不想原谅的爹驳斥你,是个人都要心酸一阵吧,更何况你还说的是实话。
这几年改变得属实太多了。这种改变戳得人生疼,戳得王道长不得不拿开无欲无为的壳,收起那套自我疗愈的说辞,真真正正直面自己反复结痂反复破损的心。
(四) 我觉得因为这几年武当清修,再加上王道长也未曾主动联系过他人,所以王道长对青仔的认知,还停留在几年之前。和青仔的相处方式,也停留在几年之前。
听不听劝?不听?不听就打。
那些青仔眼里的恐惧啊,愤恨啊都看不见了,他眼前只有自己那颗崩毁的心脏,还有记忆中青仔的脸了。
【我爱你,我喜欢你,我从来都没放下你。】王道长强硬地进入青仔的身体,徒劳地对青仔说话,好似他整个人都穿越回大学宿舍的那晚,撩动青仔的头发对熟睡的他耳语,试图唤醒五年前青仔对他的爱。
青啊,醒醒啊。
青啊,青啊……像一只丑陋的魔,穿着枯萎的皮,挂着扭曲的脸,扑在青仔上方,满眼血泪。
道长啊,渡劫失败的你,连我这头铁的股民都嫌啊。啥都不是了你,你火车都跑岔道了,搁这灵车漂移了,快连“王也”光风霁月的壳都端不住了你。可是太真实了,如花太太写得太真了,经过上面一通分析,你不成这样,还有谁能成这样呢?
就像一个熊孩子,执意去抢回大人手里的狐狸。哪怕狐狸耳朵出了血,尾巴也被扯秃一块,甚至因为他下手太重,狐狸都不愿再搭理它了。谁都在劝他放手,可他就是不放。
不能放啊,不能放。已经放跑一回了,不能再放了。
他的手被狐狸咬出了血洞,脸上带着硕大的巴掌印,浑身脏兮兮的,顶着众人不解的白眼一步一拐地向刀山走。
道长啊,道长……
他哼着五年前的歌,将额头抵在狐狸漂亮的头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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