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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4-2 13:09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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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 诸葛青表示这次自己在上面
王也心里知道诸葛青在鱼池边心情不好,他叹了一口气,却没开口,担心自己一开口就是一些子非鱼之类的调调惹诸葛青心烦。
也有可能被诸葛青按进鲤鱼池里变成一条胖虎纹的鲤鱼,让他与鱼同乐一把。然后捏住他的腮,把所有鱼粮都倒进自己嘴里,力求在肺癌弄死他之前就用鱼粮把他撑的翻白。
不过变成鱼就没有肺癌了,鱼没有肺,但是有腮,所以是腮癌。
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奇怪的想法,而且还觉得自己很高明的样子。然后他又想到要是自己很高明,就不会谁都劝不回头还惹上一身骚了。
回了房间,诸葛青就往浴室里钻,把王也关在外面。王也站在门口,手放在把手上,酒店的这种浴室锁往往不牢靠,他师承冯宝宝,开这种锁都不需要用铁丝。
就在他贴在门上听动静,想着要是诸葛青再不出来就破门而入的时候,门突然开了。
王也差点和诸葛青蹭个贴脸杀,急忙后撤一步拉开距离。
空气中带起一阵气流,他闻到诸葛青身上有一股和雨水有关的香味,然后还看到诸葛青的嘴唇很亮,很红。
在他理解之前,诸葛青突然按住他的肩膀,把他推到墙上,他的双肩被诸葛青顶住,完全没有活动的空间,只不过王也完全没有动过要逃脱的念头就是了。
“别动,我看看你。”
“……”王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又隐回了皮下。
诸葛青伸出手,顺着王也的额头摸下去,从眉骨到下颌,他有那种中国北方英俊男人应有的所有要素,稍许的侵略性被隐藏在一种温厚到敦实的面相下,英俊也被那种温厚钝化了,显得有点不太正经。
诸葛青又想到在罗天大醮的初遇,王也总是驼着背,看着比很多对手矮上一截,实际上他打量人的时候,总是从上到下的,一双圆圆的虎眼微微眯起来,每一个毛孔都透着那种身怀奇技的凶狠和悲悯。一边想着,诸葛青的拇指已经压在了王也的眼下,那里曾经浓郁的黑眼圈依然留有痕迹,拇指压在上面再移开,短暂地留下一小块白斑再被血色填充。
诸葛青想,很多人都被王也这副皮相骗了。他有的时候想,假如自己和王也站在不同的立场会怎么样,假如自己不愿意原谅他,执意要和他作对呢?诸葛青不愿多想,有点可怕。
王也由着他弄,甚至用手握住了他的腰胯骨,轻轻往里拉着,以示顺从。
诸葛青的手指从他的山根滑到鼻尖,捏了一下。“你之前说,你在碧游村还受伤了。”他的眼睛眯起来,说话时嘴里的热气打在王也的皮肤上,聊起来一片敏感的疙瘩。“留疤了吗,我看看?”
“脖子上。留没留疤我没注意。”王也扬起脸,然后他就倒抽了一口凉气,因为诸葛青叼住了他的喉结。
“找到了,在这里。”诸葛青含糊地说着,他看起来有点站不稳的样子,他的手松开了王也的肩膀,在王也的背上腰上抚摸起来,全靠着王也托着他。那双手最后落在了王也的后腰处,顺着衣服下摆钻了进去。
这不是一个吻,而是一个更像是出于动物本能的噬咬,在嘴唇与脖颈处薄薄的皮肤紧密的贴合之间,动脉的跳动敲打在诸葛青贴上来的舌尖,那凉凉的湿润感舔过王也的脖颈上亮白的疤痕,最后吸住了王也的喉结,绕着喉结舔舐,这种画着圈舔舐带着一种荒诞而色情的意味。
王也抱着诸葛青,感觉自己抱着一只慌乱的小狐狸,靠着最原始的体温汲取和唇舌相亲来安抚自己。
他想拍一拍这只小狐狸,哄一哄,可是诸葛青突然贴着他蹲了下去,解开他的腰带,要说王也这身宽松的打扮可太方便了,诸葛青稍微一使劲儿,凶器就弹出来,那个昨天叫他生死不能的东西就急不可耐地弹到了他脸上。
“等等。”这下轮到王也喊停了,他只是膝盖一弯,就被诸葛青就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,发出一声脆响。诸葛青想到自己以前练功的时候,父亲的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声音,就把自己逗笑了,在这种时候想到这些,还真不怕扫兴。
不等王也反应,诸葛青已经张开嘴,红艳的嘴唇用包覆喉结如出一辙的弧度包覆住了王也的前端,这下王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诸葛青的口腔像是另一种和他本人完全不一样的柔软甜美的生物,舌尖跳动着顶在顶端的小孔舔舐。王也耳朵里全是血压冲上来的蜂鸣声,他全部的精力都被用来压制冲动:把整个凶器送进诸葛青喉咙里的冲动。
但是诸葛青却是一副完全不打算放过王也的架势,尽管是毫无章法技巧可言的舔舐,他依然是那个有着勾人心魄能力的诸葛青,他一点点的压进去,甚至还抬起细长的眉眼觑了王也一眼。只一眼,王也便觉得直到今天早上还固若金汤的某个堡垒轰然倒塌,欲望如滔天洪水,排山倒海地冲出来。
诸葛青全然不知自己惹到了什么,他正无暇顾及其他,全心全意地要把王也吞下去,从王也的角度看来,诸葛青嘴唇殷红,脸颊却发着白,眉宇极不好受地颦着,与之相反的是口腔内热烈的积压与舔舐。在即将进入一个诸葛青自己都觉得害怕的深度时,他的咽喉一阵惶然地痉挛,几乎激得他咬下去,为了不伤到王也,他捏住了自己下颌,另一只手则扶住自己的脖子,叫自己仰起脸来,他把自己变成一个容器,一个能顺畅地容纳王也的容器。
他的脸颊上滑下一滴泪,王也知道那不是因为伤心,而是太难受了,像是一根竹子,被压折到极限,终于滴下一滴水一样。
这简直是世间最绝妙的刺激,诸葛青自己都不知道,这种近乎自虐一样的动作,会给王也带来怎样的心理刺激。那个挺直腰背绝不肯弯折一下的诸葛青,那个沅芷湘兰的诸葛青,会愿意给自己做这样的事儿。全天下只有他能做这样的事儿,他在诸葛青的嘴里,他想干脆捅进去,占满诸葛青的喉咙,剥夺他的呼吸,射在他嘴里,死在这里,也算人生完满。
王也扶住诸葛青的头,呼吸粗重,学着诸葛青的手法,用手指磋磨着诸葛青的鬓角、耳垂、脸颊,他发现这是诸葛青喜欢的小伎俩,诸葛青的伎俩都是好伎俩,他的声音中有着自己都能察觉的颤抖,“阿青,青,你——”
他的声音突然变了调,因为诸葛青猛地把他完全吞了下去。
就像是被完全侵犯了内里的贝壳,诸葛青的手指骤然抠紧,细长眉眼的反射着贝母内侧的光芒,要不是王也眼疾手快捏住他放在脖颈上的手,怕是要抠破自己的脖子。王也竭力遏制住想要扣住诸葛青肆意深入的冲动,完全制住他的动作,从他嘴里完全扯出来。刚一被放开,诸葛青就猛地咳嗽起来,被巨物侵犯的喉咙短暂地丧失了吞咽能力,津液顺着他的唇角一直落到地毯上。
“你做什么,差点弄伤你自己!”王也的语气中满是责难。
诸葛青咳的满脸水光,整个人跪坐在地上,像是被水浸透了一样,泛着细润的光。明明又狼狈又可怜的模样,却狡黠地笑起来,他指了指王也的根部,那里有一圈红色的痕迹,那是他刚刚在浴室里给自己的涂得口红,为的是让自己不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,最艳的颜色。“你看这里,像不像我给你的落红。”
王也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跳了一下,再反应过来,诸葛青已经被他拎到了床上,柔软的床面不堪负重地形成一个低洼。狐狸正仰着脸朝他笑,下巴扬起一道桀骜的弧度,露出雪白的脖颈,逼王也咬上去,咬的诸葛青快乐地叫了一声,才松口,细致地一直舔吻到耳后。
这个过程中,诸葛青的口红蹭花了,在他脸上拖出一道歪斜的红,他的咽喉在别人手里,却一点都不怕,用拇指揩了,抹在王也的眼角,捧起那张脸端详。王也的相貌有种大器重工的沉稳,衬得他大咧不拘的行为举止也有了一丝古朴稳重。这么一张极为英俊的脸,抹了红也不显得媚,皮肤有着细沙一样的质感,但是胡子被刮得很干净,诸葛青逆着摸上去,还有一点细微的刮刺感,像是被驯化却没完全臣服的野兽。
诸葛青满意地笑起来,这是王也隐藏的那一面,独属于他诸葛青的一面。他在王也耳边轻喘着抓住对方的肩膀,感受那虬结扎实的肌肉紧绷隆起的力度,诸葛青手上用了点儿力道,把那团劲儿揉散了,卸下力的王也眉眼也舒展开,没那么凶了,露了破绽。
被诸葛青抓住机会,两腿本来温顺地垂在床边,突然盘上王也的腰,一招鹞子翻身,王也一阵天旋地转,地位又发生了逆转。诸葛青坐在他的小腹上,对他狡黠地笑,一颗颗挑开自己领口的扣子,就到第四颗,衣料已经坠垂着从肩膀上滑下来,半挂在臂弯上,正压住两颗昨晚被蹂躏得红肿的果实,如同一只白鹤正在天光下抖动晶润的羽毛。一缕阳光从窗帘后溜进来,顺着诸葛青的肩膀流下来,一直落在衬衫下摆藏着的莹白铺上,衬得他又如同一只破茧的蝴蝶被蛹壳束缚,你想伸手帮他,却知道只有依靠他自己才能舒展开褶皱的翅膀,任何外力的帮助无疑都是在毁灭一件艺术品。
“王道长……”诸葛青突然叫了一声,居高临下地欣赏王也看他看呆了的模样,柔软光滑的大腿内侧随着他腰肢微动的幅度,蹭在某些火热的地方。被舔的亮晶晶的肉棒昂扬充血,跳动的频率清晰地传达到诸葛青的皮肤上。
被王也这样的人用称得上痴迷的眼神盯着看,可以被看做是一种夸奖不是吗?
都说人的全身最白的地方就是大腿根部内侧,也没有哪块皮肤比哪里更软嫩了,诸葛青能感觉到王也紧贴着他的下半身硬的厉害,一点都没有消下去的迹象,调笑:“出家人就是这样的吗?你现在怎么那么好色?”
王也不辩驳,他的确变成了一个好色之人,“我都和你……不可以吗?”只是增加了几枚首饰,明明诸葛青昨晚已经义无反顾地投进他怀里,他依然很难说出那个象征结合的词儿。
“是啊,刚刚新婚,就要留人家一个人。”诸葛青大方地说出来,“王道长,好好睁眼看着我,进了山,要想到我。”
记下这样的姿态,想到他要做什么,不言而喻。
诸葛青抬起臀,绷紧的腰肢下压,直到出现一个畸形而隐秘的弧度,正好让王也坚硬的器官抵住他的最脆弱的地方,经过昨夜,还散发着肿胀的红热。只是未尝雨露和初试云雨的区别,却终究是不一样了,到底哪里不一样,诸葛青也说不上来,可一个人一旦被情欲的羊水浸泡过,他必然对世界上的一个人有了致命的吸引力。就像现在,他找准了位置,便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沉了下去,缓慢吞噬的过程,让王也眼球发疼。
没有完全清理出来的昨夜积液从深处沁出,浸润了被侵犯的甬道,这个内里溢出的过程让诸葛青感觉到比侵犯更加羞耻。
幸好情动,让他能忽视被撑开的疼痛,甚至这疼痛都让他感到快乐。王也倒没有去干扰他的行动,而是用手掌扎实地拂过他的大腿,最后裹住前端轻轻抚弄着。他不想只有自己感到舒服,他希望诸葛青也能感到快乐。
“你别乱摸……”诸葛青颦着眉,他有点处于悬在半空中进退不得的状态,有点委屈,他一边上下试探着,一边应付着王也的抚摸。
“你倒是别总勉强……”王也扯扯嘴角,诸葛青的身体是真的紧,把他生生夹出了一身汗。他靠在床头,好整以暇地看着诸葛青试图取悦他的姿态,诸葛青是真的美,他的美在这种强迫与艰难之中被挤压浓缩,鼻尖臂弯膝盖这些地方都带上了不堪负重的晶亮粉色。
“肚子好涨啊……“诸葛青抿着嘴,控制着喘息,细长的眉毛和肩膀都耷拉下来,语气都带上了点撒娇的调调,看王也的眼神也有了点求助的意味,“你不要弄我了……”尾音还因为王也的指尖摩挲而一阵颤抖。
“好好好,我不弄你……我帮帮你!”王也第一次感觉到了掌控爱人的快乐,那种调教驯服美人的快乐,想必没有人可以阻止自己产生那种冲动。他放开挑逗诸葛青的前端,转而握住诸葛青的胯骨,腰部突然向上一顶,诸葛青瞪大眼睛一声尖叫,整个人又被王也的双手控制,体内那个才被开发的敏感点被深重的碾过,他抠抓着王也的手,大口喘息着吐出喉间粘腻的呼吸,紧贴着王也腹部的大腿根一阵阵抽搐。
王也从来没见过那么美的东西。
有人说过,面对一件极美的事物时,之所以会产生摧毁的冲动有时不是因为嫉妒,而是假如不毁掉它,就会被美所摧毁。
诸葛青就是那样事物。
诸葛青被打开的很轻易,他的身体成为了一个精密的机关匣,装饰着王也精心挑选的螺钿,也只能被王也这一把钥匙打开。尽管一切好似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可那烙铁一般的灼热缓慢地撑开他湿软如丝锻的内里时,他的神经变成了一张庞大敏感的蛛网,他是网中间被缠绕的飞蛾,蛛网细密的缠绕他的内里,王也放在他身上的手如同蜘蛛拨弄丝线的足,每一下,对诸葛青来说都是凌驾于生死之上的酥麻快意,在被注入毒液之前,是即将成为食物的恐惧,恐惧之后,是诸葛青在极度的快乐之中将柔软多汁的腹部暴露在王也的眼前,祈求着被斑斓快乐吞没摧毁的那一刻。
“别看我!”诸葛青捂住脸,迷乱得摇头,他身上没有一个出口不在流出液体,他被自己弄得水灵灵的,青色的发丝被沾湿,缠绕在雪白的躯体上,开出妖异的蓝花,变成一个出窑的景泰蓝,更适合盘玩,更适合品尝。
太狼狈,太软弱,太无助了,这样的姿态,应当只给王也一个人看。可也是这样的姿态,他自己都爱不起来,怎么都不想给王也看到。
“没关系,你让我看看,哪有人能比你好看?”王也喘息粗重,依然诱哄着诸葛青。
在王也的哄骗之下,诸葛青放开了捂住脸的双手,他的双眼蒙着一层青蓝色的水汽,脸颊的薄红一直蔓延到眼眶,他像是被摆弄过度的人偶,乖巧地掀开自己衬衫的下摆,浅浅的肚脐下方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凸起。“你……你也太大了……”
“可这里真好看。”王也只觉得诸葛青夹得他牙酸,他得调动全身精力才能阻止自己直接抓住诸葛青大开大合的深入。他伸出手点了点诸葛青的小腹,如愿以偿的看到那里的皮肤一阵痉挛。
“啊……”诸葛青撑起一口气,慢慢地晃动了一下腰,立刻被快感撞得眼前一花,他不得不仰过去,用手撑住王也的腿,以此逃离那深入体内的凶器刮擦的剧烈快感。殊不知这样的动作不仅全然无用,舒展的雪白身姿更是叫王也倒抽一口凉气。
他稍微抽出一点空隙,不等诸葛青那一口喘匀,就更深更重的撞了上去,这下诸葛青双腿力量尽失,直接坐了下去,将自己从未被开拓过的缝隙送了过去。
“唔……啊啊啊…”
“你是最好看的。”王也扶着他的腰,诸葛青的腰肢纤瘦,但肌肉有力,蕴含着能腾空翻转的力量,此刻它反而成了王也的助力,不用担心诸葛青被他操折了腰,可以又深又爽的承受。他反反复复地说着,说给诸葛青听,也是说给自己听,“我好喜欢你,好喜欢你,我见到你才知道,关注一个人的时候多酸楚,在一个人身上花心思多快乐。”
诸葛青含混不清地回应他,他说不出话来,思绪却漂浮在空中。要是他们都不是异人,王也就是中海三少,他就是普通的小演员,要是也能看对眼,王也真的选了他,那估计在国内是待不下去了。不过王也是王家的小儿子,上有大哥继承家业,下有二哥已经有了孩子,说不定王卫国并不会介意儿子选了一个男的这件事。倒是自己家里,父亲大概要被气个半死,但左不过还有白。他们都很聪明,做不过就是不在北京浙江呆了,实在不行就不在国内呆了,去欧洲,去挪威,去芬兰,人人都是社恐,没人关心他们是谁。到时候王也如果可以,就念个研究生,他那么聪明,念到博士哪个公司都能去;诸葛青自己也不差,欧洲不是很多歌剧团吗,他可以去试一试,他的皮相讨喜,之前和外国人合作,对方也是赞不绝口的。只可惜,他们不会有一个孩子,但是王也这样弄,说不定也会有机会呢?
只是走神了那么一小会儿,诸葛青已经过完了他们幸福普通的一生。
王也也发现了他脸上那种奇异的笑容,很梦幻,知道诸葛青又在胡思乱想了,看得他很心疼。下半身按住诸葛青磨了几下。
一股摧枯拉朽的快感顺着脊椎爬上来,全身的毛孔都有点过电,从未有过的巨大的快感一下就把诸葛青从甜美的幻想中抓进了现实。
“想什么呢?嗯?这会儿也能走神?”王也的动作不停,
诸葛青不回答,他弯折身体,潮汐一样在王也身上起伏,全心全意地取悦王也,用他的内里取悦,用他的眼泪,用他的爱,用他的梦。王也被他这种毫无保留的接纳变得凶猛,诸葛青越顺从,他越贪心,他要拿走诸葛青奉献的一切。
我那温润如水,极慧无瑕的道爷啊。如果可以,如果可以,真的希望你没见过风后奇门,我也从来没见过你,你不用生病,愿意为这天下殒命的不缺你一个,诸葛家的事儿,都由我来背。这一切本来就改我来做,三昧真火,眼主之约……可是诸葛青知道,没有王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自己。这一切冥冥之中相辅相成,诸葛青只觉得自己又掉进了那个鱼池,被斑斓的命运裹挟着吞下去,又吐出来,他茫然地朝迷雾虚空中伸出手去,寄希望于能抓住什么。
这个时候,一只手破开迷雾握住他的手,顺着他的手指与他紧紧交握,那只手有点粗糙,但是很温热,又着巨大的能量,在一片狂风巨浪之中,只要能握住这样的一只手,什么样的风浪都能挺过去。
他们已经触及了这一切的本质,只是轻描淡写的绕了过去。他们真正想要的,是做一次伴侣的机会。
在那只手的牵引下,诸葛青被牵着俯下身去,被王也含住双唇,舌尖舔开紧闭的牙关。诸葛青全靠那处攒着劲儿,此处被撬开,下身也紧跟着失守,王也轻而易举的撞在他欲仙欲死的软肋上。尖叫声被王也吞下去,只能溢出轻微的呜咽。
“不要,不要了……那里不行了。”诸葛青稍稍偏过脸,贴着王也的脸小声哀求。只是一个吻,他已经淅淅沥沥地泄在王也的腹部。
“稍微再忍忍,忍一下。”王也揉捏他的手指,亲吻他濡湿的睫毛,轻笑:“我都给你好不好?”
“给我什么?……嗯,昨晚的都弄得都没出来!”诸葛青听懂了他的意思,似乎要从他怀里推拒着逃出来,王也一掌压住他的后腰,便化解了所有挣扎。
“跑什么,你不是想要一个?我们努努力?”王也这句话调笑的成分居多,然而却让诸葛青有点被戳穿的惊慌失措。
“你不要胡说!我想要什么?”好色厉内荏的指正,表面凶狠,内里确是一阵羞涩得绞榨。
王也也不戳穿他,只是用凶猛得能让诸葛青哭出来的快感填满了他,诸葛青方才抚着小腹时脸上挂着的那种优柔的痴笑,怎么可能是他胡说呢?他只是一边在诸葛青耳边说着温柔的情话,一边凶狠把诸葛青的双腿压得更大,密集而深重的磨蹭抽插起来。
诸葛青的内里被王也冲撞成了一滩甜美的泥泞,发酵出醉人的汁液,他忘情地描摹王也的五官,回应王也的吻,四肢缠住王也的身体,下一刻,滚烫的液体浇灌进去,冲的他魂飞魄散……
诸葛青趴在王也身上,大片肌肤相贴,对他来说是莫大的安抚。他戴着王也给的首饰,听着王也在他耳边的心跳,汲取着王也的体温,心甘情愿地用身体告诉王也,“我是你的”。他和王也的不同是,他品尝过进退两难,他品尝过那种求之不得的酸楚,他知道王也想要的是什么,因为那些都曾经是自己求不得的风,捞不得的月,还是他恨不得一把火毁掉的飞花,一掌击碎的镜面。
喜欢一个人,是不会舍得他吃自己吃过的苦头的。所以王也想要什么,诸葛青都给他,毫无保留的给他,哪怕是王也回不来,只留他一个人在这红尘乱世,也不负王也那说不出口又求不得的韶华时光……
王也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,挺拔的脊椎在他的手心化成一条柔顺的河流,伴随着余韵轻微起伏着,如同一场又一场远古动荡的地震。诸葛青想的没错,王也确实有改变世界的魄力,他这次也几乎是成功了,他想要诸葛青,也是强要下来了。若不是诸葛青一直顺着他,王也的心魔不会比诸葛青少半点。
王也捏起诸葛青脸侧的一小股发丝,它有点潮湿,浸透了主人的汗水与泪水。王也两指合拢化炁为刃,齐根斩断了那一小段头发,笨拙地编在了自己的发尾,那一小股头发因这徒增的重量垂在他的胸口。诸葛青迷茫地睁开眼看见了,伸出还带有点颤抖的指尖,焦虑地揪了揪王也脸侧的头发,“你也给我弄个……”
王也抓住那截温凉的指尖,收进怀里,诸葛青仿佛是终于安心了一点似地,抓着一小节发梢睡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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