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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苦懒懒

【也青】过春关(R,短篇合集,一发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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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0-7-15 22:40:04 | 显示全部楼层
没有旁人在场,仙兽多会化去精心炼出的人类外壳,显露原身。凡人的样貌确实是方便,但总归仍是不习惯。回到自己的洞府,诸葛青脱下昂贵精致的外衣叠好放回法器里,上半身只披件薄薄的外衫,从书桌上抽来本人间新出的话本,解开头发走到水潭边,下半身化成青色的龙爪龙尾泡在水中,靠在王也一爪子拍出的石壁上,一手捧着话本,一手则是将从宴会中带回的糕点塞进嘴中,等王也回来。
龙生性喜水,见着有水的地总忍不住想去打滚,王也走进水潭,话本上的字句书画被水融成乱麻,盛糕点的盘子也灌满了水,水潭周的法器上有避水的法术,免遭一难。这随意砸出来的潭子浅,连青龙背上的龙鬣都漫不过,只够打滚嬉闹,简单冲洗冲洗鳞片。
水潭里的青龙见王也回来,不再闹腾,湿淋淋的龙头就蹭在王也身上,打湿了大片的衣襟。龙鬃顺滑得像上好的绸缎,青色的龙鳞珠宝似的发着亮光,王也在龙角上握了握:”真有那么热,这小小一水潭子都不够你胡闹的,你先松开,我把衣服换下,也下去泡泡。“松开环在王也小腿上的龙尾,青龙转身又钻进水里,张开鳞片把水夹在鳞中,趁王也刚下水,飞到人头顶,不施法术降了场小雨。王也抹干净脸上的水,青龙早在自己身上环了几个圈,尾巴重新勾在小腿处,不轻不重地拍打着。
捏了捏搭在自己胸口上的龙爪子,王也用手梳顺龙脖子上的鬃毛,低低的龙吟在耳畔回响,手停在前爪间雪白的软鳞上:“青,你别盘得太紧,一会我又喘不上气来。”青龙不愿说人话,只当王也这山陆间的老虎精也能听懂海底的龙吟,沉声叫了几句后,王也不为所动,仍在抚顺青龙背上飞舞的毛。龙头一摆奋力撞倒了王也,四只龙爪全踩在王也身上,尾巴急促地拍打王也的腿肚子。龙腹下的鳞片都是软的,虽比不上背上的青鳞大片坚硬,可摸起来手感也不输硬鳞,遇了水的龙鳞变得冰凉,像是捧着块永不融化的寒冰。
凡间流传的屠龙秘技,都说龙肚上白净的鳞片最为脆弱,是龙致命的弱点,攻击时朝着龙腹打,定能重创。真龙连腹部的鳞都坚若磐石,王也的利爪也要使些巧劲才能划破,可现在诸葛青只要愿意,张开鳞片王也便能碰到鳞下的软肉。手在细滑的龙腹上游走,或是抚上层水,青龙单是被人摸着有些急不可耐,龙爪抬起又落下,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,王也假装不知青龙在催些什么,转而玩起摇来摆去的龙尾巴。
金黄色的虎瞳不见半点急躁,王也尾巴湿水后懒得抬起,慵懒地拍打水面。青龙扭头叼住王也黄白黑相间的虎尾巴,尖尖的龙牙轻咬嘴中的虎尾,当做回敬自己仍被王也攥在手心的尾巴根。凡间说老虎屁股摸不得,叼着人家尾巴也不失为一种挑衅,王也放开龙尾后,青龙仍不知好歹得叼在嘴里咬,还咬下几根黄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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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瞳闪了闪,王也叹口气,暂时不去救自己可能要被诸葛青啃秃噜皮的尾巴,顺着龙尾向上来到下腹,掀开一片软鳞,手指深入藏在鳞下的肉穴。手上沾水进得很快,穴肉自己也会泌出淫水,窄窄的腔道紧紧吸附王也探进的手指,引诱着人再往深处摸摸。青龙尝到甜头,鼻尖喷出冰凉的水汽,肉穴里温度仅算得上温凉,王也手指在腔道里抠挖,摁压着内里的极乐点。挤压出腔口的淫水染得周遭的细鳞发着白光,青龙带潮气的鼻头在王也下颚磨了又磨,龙吟低缓而又悠长,靛青的瞳孔成了泡在清水潭里的宝珠,龙爪勾出王也搅弄腔道的手,分叉红艳的龙舌将粘在手指上的淫水添去,扭身卷起王也蛰伏的性器。
龙涎含有催情的功效都是人间话本编造的,王也却信以为真,细长的龙舌卷裹着不断涨大的性器,擦过茎身凸起的血管,分叉处沾点刚从前段吐出的浊白。高翘的龙根也顶起软鳞,肉色的腔口一张一合,青龙前爪架在王也肩膀上,扭动着龙身撞向王也挺翘的性器。
“青……”王也手扶在龙背上,明黄的眼像夜空的月,“进去了,可没那么快出来。”青龙早按捺不住,呜呜地催促着,尾巴拍打着王也的腿肚子,肉穴吐出的粘稠的淫液滴在坚挺的性器上。龙蛇类多好淫乐,诸葛青在情事上多是主动,他没虎豹们狩猎的耐心,若按着王也的步调来,陷入情欲中的青龙早发了疯。
身上是龙,身下是水,王也在青龙尾根掐了掐,表示到岸上做。青龙把王也从水中捞起带到石床上,在人身上盘上几个圈,翘起龙尾,肉穴开始吞入勃发的性器。湿滑窄小的腔道纠缠着入侵的巨物,青龙摆动尾部,紫红的性器深入又抽出,在一声沉沉的龙吟声后吞到最深。
龙身扭动着,全身鳞片张开又闭合,内里的凶物在最敏感的嫩肉处顶弄,每次抽送都能带出泥泞不堪的水声。青龙只愿顶着极乐点弄,耗费的力气不多,酥麻的快感却是实打实。如此玩弄腔道的软肉,只吞下王也性器的大半,又进不到最深,青龙抽动的速度说不上快,舍不得用力,穴肉只在顶到极乐点时才会紧紧夹住侵入的性器。
被挤出的粘液打湿了王也根部的耻毛,青龙放小了抽送的幅度,性器的前段在极乐处剐蹭。这对王也来说不过隔靴搔痒,手扶在龙背上,腰部猛力一顶,狠狠肏过极乐点插到最深。龙尾突的翘起又垂下,龙身不自觉地缠紧王也,正如被狠厉肏干着的穴肉。
多次的床笫之欢,王也摸通了从哪肏入穴肉绞得最紧,青龙叫得最欢,半干的虎尾绕住不安分的龙尾,王也掐稳龙身,变着方向肏干腔道中的软肉,撞开绞进的穴肉入到最深。尖锐的龙爪在王也肩膀、手臂、大腿上抓出血痕,可愈合得太快,连血丝都留不下。
龙尾虎尾正缠得难舍难分,青龙上半身突然变为人形,诸葛青眼角下还剩点青色的鳞片,王也翻身把半龙半人的诸葛青压在身下,明黄的瞳孔与靛青的龙目在电光火石之间交汇。化作人形才见得到诸葛青脸上升起的潮红,以及眼角悬挂的半颗眼泪,王也撬开诸葛青口腔,啃咬未完全化成人舌的分叉龙舌。
“老王……你……变回去……用原型操我……”下身的龙尾拉扯着细长的老虎尾巴,虎豹类在未射精之前是无法抽出腔道的,体内的性器一面冲撞一面涨大,长出密集的凸起刮弄着敏感脆弱的内壁。虎豹类的阳具上都长有倒刺,本是用于在交配中牢牢锁住配偶,在床笫之间却成了调情催欲的好器物。
两人下半身都是原型,一龙一虎死死纠缠着,虎爪踩住乱蹬的龙爪,龙腰被迫曲起方便虎鞭在腔道中进出。凸起的倒刺不给柔弱的内壁喘息的间隙,穴口都被磨得有些红肿,内里最要命极乐处更是被凶狠的肏干顶弄。诸葛青的呻吟早就破碎不堪,柔软的龙身适合被拧出各种姿势,猛烈抽送带出的淫水滴到身下的石床上,最后龙尾被抬到半空,体内的凶物抽动着射出精水,诸葛青丢了魂,龙茎一股股地射出浓稠的龙精,王也腹部油亮光滑的虎皮毛上都是诸葛青射出的龙子龙孙。
诸葛青只留头上的龙角与屁股后的龙尾,化回了人形,王也眯起眼睛,上半身也成了虎,伸个懒腰后卷起舌头给诸葛青清理。老虎舌头上也带有倒刺,诸葛青皮肤只是看着白嫩,实则刀枪不入,不怕王也舌头上能刮出层皮的倒刺,任由王也舔。
不敏感的地方还好,比如说手臂大腿一类,龙角除了更换的季节不能碰,其余时间舔起来像是两根木头,王也不爱舔,最多用来测测诸葛青体温。脸诸葛青不给舔,说老虎舌头一甩过去,自己满脸的口水,感觉奇怪。其余的部位都随王也的愿,虎豹类的爱舔,龙族的虽不太懂,因为鳞片舔起来口感确实不太好,王也愿意舔,就由着他舔。
老虎的皮毛厚实又舒服,油光水滑的,令人爱不释手,两人的尾巴又勾到一起,诸葛青心满意足地把头埋进老虎胸前的毛发里,一顿狂搓猛吸。腹下诸葛青射出的龙精水把虎毛粘成一团,诸葛青只好把不情不愿的大老虎重新请下水清洗。
若非万不得以,王也是绝不愿原型下水的,密密的虎毛吸足了水,王也站起甩水都要废好大力气。刚来到水潭边上,大虎停住脚步,尾巴尖沾点水又迅速甩干,充分表达了自己的不情愿。诸葛青摆摆尾巴,只能作罢,手沾了水一点一点洗去粘在一起的毛团。
“王也,你刚射进的东西还没出来完。”诸葛青脸红了红,挣扎一会继续道,“你弄出来,留在里头我也吸收不了。”老虎蹭了蹭诸葛青的脸,虎爪拍拍诸葛青后背,诸葛青矮下腰跪趴在前,抬起龙尾露出股间红肿的穴口。
龙尾不安地摇晃,被王也一爪子按住舔了两口才消停点。只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腿间乱扫,最后顶在穴口,诸葛青垂下尾巴拍开,果不其然是王也的老虎尾巴。可虎尾灵活得像蛇,最后诸葛青只能又绕住:“不行,尾巴不能进来。”
虎尾蔫蔫地垂下,王也一爪子摁在诸葛青腰上,低下头舔舐后穴,被诸葛青用尾巴在脸上拍打了几下也不愿离开。后穴还敏感着,没几下又吐出淫水,王也卷舌想舔得更深,可诸葛青尾巴骚扰得实在厉害,只能作罢。
身子还在发着抖,诸葛青高抬着屁股,肩膀被虎爪死死摁在地上,龙尾被虎尾拉开,重新挺硬的性器在穴口磨蹭几下,又插入湿润紧致的肉穴中。
老虎原身大,几乎把诸葛青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,野兽交媾的姿势大大激发了王也兽欲的本能,诸葛青带哭腔的求饶也视作催情助兴的良药,肏干得更狠。双腿在猛烈的冲击下摇摇欲坠,淫液又淌满大腿,诸葛青挣扎着想逃,却被老虎咬着脖子拖回自己身下。
肚子被射进的精水涨得有些隆起,诸葛青又变回了长龙,盘在王也身上,不等王也说完话便呼呼大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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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0-7-15 22:40:57 | 显示全部楼层
山底人烟太重,山顶云又太高,他在半山腰。
为了场喜事,浪费十几门炮,几十颗子弹,都往天上一顿乱射,鸟也打不下半只。办喜事的人是不觉心疼的,笑出的或是酒灌出的红脸,甜丝丝的糖味儿跟刺鼻的烟火混在人群中,不伦不类。
这李长官千金结婚,方圆五百里的能说上名姓的都来了这趟酒席,给出份薄薄的或厚实的份子钱,道声恭喜恭喜。有的喝上俩口酒,在酒桌间打打招呼,便急匆匆走了;有的一直腆着脸,粘在那李长官身边,腰像是从娘胎里就弯成这样。王也不爱来这热热闹闹的地,假,站哪都是浑身难受。山的另一头刚经历一场大战,浓烟滚滚遮去大半的天,手臂大腿混成团肉酱,被草草地埋了,士兵破碎的胸腔里吊着口气,痛呼声中又有谁在用方言喊着他的母亲。
半山腰的府邸张灯结彩,唢呐吹出冲天的喜气,王也耳朵震得发麻,找了个借口回了房间,山上的黑烟散不去,李长官军库里新进的枪炮牢牢把王也圈在原地。他只得停在这半山腰上,峰他登不上,底他下不了。
婚礼上的那对新人王也见过一面,客套的祝福语中几句是真是假,心底漂浮片丹红的炮衣,写着句:“白头偕老。”诸葛青也给他写过这句,正直青春年少,大半个世界的情话都写在信里,虽两人只隔着条街道,招招手就能见。但从法国人那学来的浪漫诸葛青是不愿意浪费半点,英式发音也学的很好,念起情诗来,整个人像是陷进蜜糖与银河里。
后真分割了两地,难得见面,便逼着诸葛青读了一首《上邪》,“我欲与君相知”如烟似雾地在脑里萦绕,今生都忘不掉。忘不掉,也还是割舍下,王也留诸葛青在半山腰,自己下了山,身后千万兵与炮跟着。子弹擦过脸颊,陷进骨肉,疼突然算不清几笔几画。
若那对璧人足够幸运,冲破这场战火,真可以来一句:“白头偕老。”说心底没一丝羡艳是不可能,喜糖含在嘴里甜得发腻,等战事结束,王也再回那半山腰,诸葛青也能跟着来句:“白头偕老。”
今天配了身红装,衬衬喜气,金黄的祥云,游在红天中的金龙。穿惯笔挺军装的王也像是被锁住,喘不过气,回到屋里却没换下,靠在椅子上打哈欠,摸摸衣服的料子,稀罕。
酒场上人来人往,偏偏记住个暗金纹的长衫,腰窄窄的,够身上的龙绕几个圈子,叉开到大腿,黑裤包着的腿细得像竹签。脖子白得发亮,像是金线缠的块白玉,细弱得仿佛一拧就断。
还未甩去脑子里杂乱的想法,闷闷的敲门声不轻不重地打在心上,王也挣扎起身,前去开门。外头仍是满堂酒气,枪抵在腰后,王也被来人扑个满怀,喉咙被枪堵住发不出声,机械地被推入屋内合上了门,所有的声刹那间如潮水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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藕白的颈,细窄的腰,滚圆的臀,若是让武当的老师傅知道王也被人拿枪顶在脑门上,还想入非非,又得气个两三五天。眼前人正是心心念念的人,哪管脑袋上是不是顶了把枪,王也脑子开出的炮比刚放的还要响亮,炸得理智不剩一点,捧住来人的脸毫无章法的亲。
分别时自己才是最绝情的,信也不留一封,悄悄地溜走,月还悬在半山腰。如今见了面,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,铁链碰撞的脆响全抛出耳外,王也被人狠狠压在床上,铁链一头绕在床头,一头捆在王也手腕。似乎到了入洞房的时辰,屋外叫得更欢,重重地踏过门边,消失在楼间,无人在意屋内突如其来的一场相遇。
嘴是红的,眼也是红的,沾了多少的酒,又碰了多少装饰的纸,泪凝固在眼角,像极了那晚半山腰边的月。王也半句话也说不出,他手被束,铁链冰凉得像冬天的雪,来人骑在后半身,一言不发。不用这多余的链子,人往王也面前一站,手脚立马动弹不得,只得缠绵喊道:“青。”
没回应也是理所应当,诸葛青咬着下唇,垂下的刘海挡住了眼,王也当他在哭,道歉的话不合时宜,所幸干躺着,半山腰正开着艳丽的杜鹃。枪塞在枕头下,诸葛青再吻上王也的唇,手把铁链绕得更紧,王也吃痛,在诸葛青舌尖上咬了口,腥甜的味几秒内充斥口腔。诸葛青愣神,缩回了舌,头靠在王也肩上。发丝有股淡淡的香,王也蹭了蹭,肩上的衣襟润湿了小块。
无话不谈竟也成了过往,舌在唇齿间游动,不出丁点声。王也胸腔里憋着口气,大概是身上诸葛青压的,他瘦了许多,本不该那么重。手被锁,抱不住眼前人,就算撤去,也估计没这胆。叹息成了王也唯一会说的语言,高高地升起,又低低地落下,编不出半句好话。诸葛青眼还是红,少见的没点笑容,像是傻了,或是痴了,张张嘴,还是咽下快到嘴边的:“王也。”
手上有细细的疤痕,应是自己走后受的伤,茧也厚了,擦得皮肤有些许疼。上身的衣服没解,衣摆被撩到腰上,裤子却是褪得干净。诸葛青也是如此,苍白的皮肤下绣着淡青色的血管,腿没军库里的枪杆子粗。王也又深深叹口气,闭上眼,想那半山腰血染的红花。
喘息带着潮气,在耳畔一起一伏,粘稠的水也一并来,煮起碗烂粥。挣扎间掀开眼角,诸葛青开着腿,手指深入腿心搅弄,膏药融化散出淡淡的香。碰到哪处,呜咽又低又长,手指插得浅,水声就仿佛响在耳边,卷起层层的热浪。
抽出手,去扶半起的性器,草草地抹上层膏药,便吞入嘴中,涨到撑得两腮发麻,诸葛青在泌出粘液的顶端舔了舔,背对着王也,长衫的衣摆抱在身前,令竖起的性器顶在沾满膏药的穴口,蹲坐着慢慢吞下。
细细窄窄的腰发着抖,穴肉紧得仿佛魂都要吸去,诸葛青不敢一次就吞得太深,抬腰吐出一截,再缓缓地压下。王也睁眼便是淫乱孟浪的春景,诸葛青发尾像半山腰翩翩飞舞的蝴蝶,汗珠在他雪白的脖颈画出几条水线,可能是泪,也可能是子弹留下的疤。
久别重逢,怀旧的话说不出口,王也只想逃出这半山腰。他情愿诸葛青恨他,好似要生吞活剥的恨他,枪口刀口全对着他,后半生再也不见,让他躲在阴暗的山脚。要么直接来场激烈的欢爱,度过酣畅淋漓的一夜春宵,情欲间将生死置之度外,直达顶天的山峰。都没有,他还留在这半山腰。
窄小肠道的软肉紧紧吸附涨大的性器,顶到敏感处,夹得更紧,像是在推拒,又像是在挽留。穴口吞咬性器的根部,似乎要把鼓胀的囊袋也吞下,诸葛青仰起头,被压抑的欢悦的呻吟从他半开的嘴里冒出,化作灯下朦胧的雾气,遮住王也的眼。他抬起腰,只留粗大的龟头卡在穴口,再矮身吞下,狰狞的性器没入白皙的臀缝,压迫脆弱的软肉,肠道紧贴茎身凸起的血管,呻吟满是喜糖腻人的甜。
水乳交融,王也在他父亲的藏书中头回看到这词,羞红脸飞快合上书,跑出书房。之后跟上司或同僚去了人间的风月场,朱唇皓齿,软玉温香,都倾倒于小小的罗帐床。常说眷恋温柔乡,多少英雄好汉绝步于此,痛斥美人皆蛇蝎心肠。王也叹息,只怪自己定力不够,凡心未泯,难得清净。
呻吟如拍岸的浪,温软紧致的肠肉包裹粗壮的茎身,前端次次碾过致命的软肉,诸葛青嘶哑着叫唤,一浪高过一浪,耳后浸出片潮红,白玉的颈滑落小粒的汗珠,领口也沾染上了潮气。稠白的液从穴口溢出,抽送间拉出银丝,诸葛青隐忍口中的哭腔,全身痉挛射出,后穴绞紧吞吐着的肉茎,王也粗喘着顶腰,又激得诸葛青发出低低的哀鸣。
埋在肠道里的性器涨得发疼,烧得王也双目赤红,定定看着未被穴口包住的一截茎身。诸葛青手撑在身前,尽量不再去绞内里的凶物,他抬起酥麻的腰,抽出大半截,面对王也又再深深插入。已疲软的前根又吐出股白液,诸葛青手撑在王也腰上,继续缓慢的起伏。
没几下就累了,诸葛青在王也嘴上蜻蜓点水的一啄,王也眼中渴求接近癫狂,他咬住诸葛青红润的唇,像嗜血的魔,贪肉的虎,毒蛇吐信接触无知的猎物:“青,放开我,让我来弄弄,好不好。”咬住他脆弱的颈,遏制他徒劳的挣扎,玩弄他的脆弱,他的哭叫呻吟都因自己而起,他应永远停在这半山腰。
“我找不着你。”诸葛青道,受着天大的委屈,“大大小小的战场我都走过了,得了你的名字,都摸不着影子边。之后当你在军营中,问了一圈,结果你在五湖四海。写信给国外的熟人,都说没见过你。我怕……怕极了哪一副路过的无名尸骸就是你,怕我错带你下了山,错入了人间……
“我真想重新把你锁回武当,就在你原本半山腰的那间屋子,哪儿也去不了。好好念你的经,打你的太极,成神成仙都没人打扰……王也,你到底要走去哪里……等等我好不好……”诸葛青最后的话接连着豆大的泪,没人去接,王也又叹出口重气:“我也怕,那些子弹炮仗都不长眼,打在你身上我得多疼出三倍。战场也乱,尘土黄沙飞满了天,怕你不留神走去别处。我留你在半山腰,想着等战争结束,再回去给你好好道歉……你又不听话……”却开始问起罪来。
“你就是怕我给你添麻烦。”诸葛青弄着捆在王也手腕上的银链,假装没注意被勒出的红痕,吸了吸鼻子,脸上泪痕未干,“你看上人家军库里引新进的军火,可盯上这批军火的可不止你一个,你若愿意让我跟着,我有办法让他掏心掏肺地给你,不要一分钱。”向王也服软没有任何作用,诸葛青便换条思路。
银链松动,王也顶腰搅弄肠道中细滑的软肉,浅浅的顶弄在后头升起点明火,诸葛青咬咬牙,不露半点呻吟。诸葛青有那本事,王也信他,这事可慢慢商量,下腹的淫欲还未疏通,总憋着不是道理。
“你在讨好我?”起了捉弄的心,王也停下动作,诸葛青皱眉思索:“我……既然能被请来这里,自然有我的本事。不谈别的,你在军中分量不小,这批军火很是重要,若愿意跟我合作,开口要多少,都不是问题。
“现在我不跟你怀旧,只跟你谈生意。”
商人心中自带精密的算盘,不错过每一粒黄金,若不是自己躺在床上,勃发的性器深埋在体内,王也真该好好担忧自己口袋里的钱财。诸葛青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,后穴含着根青筋凸起的凶物,嘴上又说着冠冕堂皇的话,有些难为情。
“可没哪个人谈生意,还把客人锁在床上。”银链发出刺耳的啸叫,王也低沉着语调:“单是这一点,我就不信你。”突的顶腰,擦过脆弱的一点,诸葛青软软趴在王也身上,喘道:“你……啊……我这不是怕你再丢下我……”
“那我们好好谈生意。”诸葛青忧郁不决,鬼使神差地解了链子,眼前天翻地覆,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扯个没影。王也胡乱地吻,拉开诸葛青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弄,扯咬着诸葛青的耳后:“宝贝,既然做好了用身子收买我的准备,当是先让我舒服舒服,之后生意才好谈。刚刚单顾着自己舒服,这笔账,怎么算?”
狂风暴雨的顶弄让诸葛青刚刚的精打细算碎成粉末,几斤几两都化在火里,腿勾紧王也的腰,呻吟都酥了半调:“这……自然听军爷的……军爷……您慢点……”竟学了勾栏瓦肆的话用在嘴上,王也狠厉肏在肠壁敏感点上,又问:“夹得好紧,是想就这么伺候我?”
“嗯……军爷,这样还不满意?”诸葛青不知耻,故意在王也耳边喘得放荡,从风月场学来的淫词艳语尽数说了遍,烧得王也面红耳赤。内里的肉茎发狠地抽送顶干,诸葛青环着王也脖子,下腹紧缩,翘起的性器吐着淫水,缠在腰上的腿夹得更紧。
茎柱抽动着喷射出,王也伸手去抚动诸葛青的前根,在难耐的吟叫中射得一手浊白。诸葛青背对王也,半山腰处窥见一点明月,又生回了气。
“你莫要同我讲话。”诸葛青翻脸不认人,王也只得在诸葛青背上画画,好声好气道:“咱不谈生意了?”“不谈了,你做事没个商量,我哪里知道你会不会又半道没了踪影。”诸葛青闷声道。
背上多了几道疤,已经淡去许多,王也身上也有相似的疤,不知不觉又成了一对。诸葛青突然道:“我也不打算管你,明天一早,爱去哪去哪。打死我也不找你了,找个半山腰住下,继续当我的隆中卧龙。”
这句把王也逗笑出了声,诸葛青讲的都是气话,说着不找,气消了照样跋山涉水,叹惜道:“是我舍不得,怪不得你。”“那你还走吗?”
“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,混账死活不松口,支支吾吾没个准信,贪生怕死,借机把我困在这半山腰。真当困住了我,这仗便打不成了。”王也气道。
“若我帮你,你能不撇下我吗?”诸葛青开门见山。王也靠在诸葛青肩上:“我只是留你在半山腰……”
在他武当半山腰的小屋,能看见山下碎片状的村落,也能看见天际奔涌的云海。到了晚上,头顶是自远古流淌至今的银河,脚下人间灯火自成溪流。诸葛青来住了几天,抓得一屋子亮闪闪的萤火虫,像偷得星辰遗落的碎隙,又像借得人间三千灯火。
正要下山时,王也还未做决定,诸葛青指指错落的村庄,又仰头看吞噬山顶的云天,道“有人,一辈子只能困在山下,抬头都是触不到、摸不着;有人为登顶而生,求那瞬间的一览众山小,此外都入不了眼。我两者都不是,我在半山腰。”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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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激  发表于 2024-2-18 00: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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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0-7-15 22:41:51 | 显示全部楼层
一叶障目,不见泰山。

“别包了,我都快成粽子了。”诸葛青小幅度地躲开王也手中的绷带,递上剪刀,浅浅笑道:“你包得再好,一会儿也是要拆了上药。打两个圈就算了,别浪费。”王也拆开创口贴,贴在诸葛青下颚的指甲盖长的刀痕上,无奈道:“您这浑身都是伤,除了脸没一块好肉,我不好好包,怕是难好。”
“听你的,要静养。”诸葛青低眉顺眼,眼角还是带笑,“你也别乱动,一动就吐血。我都是皮外伤,看得见。”王也习惯性地叹气:“得,我连太极都不敢打,比林妹妹还娇弱三分。好了,你先躺会。”诸葛青大气不敢出,小心翼翼地侧身躺在床上,刚上过药的伤口火辣辣地疼,遮住满眼的嬉笑:“那娇弱的王妹妹,你要不要也上来躺躺?”
收好散乱的药膏绷带,王也定定坐了会,不愿去看床头还温着的棕黑色的药汤,脑内天人交战。诸葛青刚抬手,扯到伤口疼得直吸冷气,王也忙给人掩好被子,责道:“你别乱动,要什么东西我帮你拿。”诸葛青收住笑,委屈道:“我见你怕苦,突然想起柜子里有糖,让你就着药喝下,去去苦味。”
后腰的伤又渗出鲜红,诸葛青只得僵硬躺好,唯有眼珠子能动:“不敢动了,在第2层,你去找找。趁药还温,你赶紧喝。”两个伤号互相督促,王也认命在诸葛青囤放零食的柜子里翻找,拿了两颗糖,一颗塞自己嘴里,另一颗喂给只能干躺瞪眼的诸葛青。
药苦得像是要夺取王也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命,整张脸痛苦的拧成一团,嘴里哇哇乱叫,再甜的糖也无济于事。诸葛青别过脸忍笑,没乐极,也生悲,竟是笑也不能,诸葛青疼得没脾气,面无表情地侧躺。
“苦死了,早知道不那么拼命了。”王也吐着舌头,在诸葛青身侧躺下。诸葛青面如死灰:“老王你别再逗我,我笑都不敢笑。”嘴里的苦直接扎在舌头上,王也疑惑道:“我刚刚见你笑挺开心。”得了诸葛青水光淋淋的一眼,嘴巴里的苦淡去几分。
“真那么痛?”王也外伤最重不过缝了针,诸葛青帮他挡了大半,后腰上的深可见骨,今天还渗着血,一碰狐狸就嗷嗷喊疼。诸葛青屏息凝神,动作慢得像调到最低的倍速,只为翻个身:“你手机一直震个不停,看看是谁?”
拿过手机一看,王也不满道:“张楚岚,问我们恢复得怎么样了。”诸葛青闭目养神,低声道:“你怎么回他?”“我说,你24小时全天在床不穿衣,我跟药汤只能活一个……”诸葛青闷闷地笑,扯到伤口又拉下脸,欲哭无泪道:“我都快在床上躺出毛病来了,穿衣服动作大,只能天天裸睡。他呢,我记得我跟你出院的时候他还躺在ICU。”
“还在医院吊水,三天后能出院。”手机放回原位,王也挡住诸葛青眼睛,“你睡会,我去收拾收拾东西。”听见声若蚊蝇的回应,王也轻手轻脚拿起空碗走出房间。
“青?”王也压低音量喊了声,诸葛青很快回复,看来是半点没睡,“睡不着?”诸葛青提心吊胆翻个身,叹气学得有七分像:“老样子,找点事做吧,杀杀时间。”
“你想干嘛?”王也开始乱提意见,“出去晒晒太阳?还是去客厅看电视?不然我找本书给你看看?不成我代劳帮你跟小姑娘聊天?”都是些没啥运动含量的娱乐,诸葛青都提不起兴趣,深深地盯着王也,平淡道:“不然我们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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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白天的……王也瞟眼窗外,红脸道:“你这身子……”说不想是假,诸葛青从医院回来再没好好穿过衣服,伤口多护理麻烦,换药时也不方便,索性全裸养伤,绷带成了身上唯一的遮羞布,虽然什么也挡不住。绷带的情趣王也以前不太能理解,在学校时被强行科普一番,徐四藏在张楚岚床底的影视书目也有涉及,都没能琢磨出味来。诸葛青喜不喜欢这一套不好说,毕竟身上缠上绷带,多半遇上不好的事,自然也没这方面的念想。
在医院里好歹还有肥大的衣服套着,被绷带缠成木乃伊,诸葛白没了草稿纸就在上头写写画画。王也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,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弱柳扶风、我见犹怜,诸葛青眉头皱出几层,令诸葛白又搬来个床位,俩人在医院小住了段时间。
内伤需要花更多的时间调养,王也那套养生之道又增添不少新内容,养伤期间也带着诸葛青一起,好好调整狐狸以前极其不健康的作息习惯,凌晨后再难见诸葛青更新朋友圈。身上都有伤,那档子事自然一拖再拖,
最多亲个嘴,草草了事。诸葛青说,他竟是也体验了把张楚岚所说的撸管都痛的日子,王也边咽血边笑,说你这话让老张听到,他能从ICU冲出来得要了你的命。
“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我能忍,你慢慢来吧。”诸葛青强硬支撑起身子,吻上王也微微张开的唇,舌头探入口腔,轻车熟路地在王也嘴巴里作祟。舌尖剩的点苦消失得无影无踪,脑袋晕乎乎的,王也避开伤口扶住诸葛青:“全套就不必了,你真憋着难受,我用嘴帮你就好。”
像是吃准了似的,诸葛青摇摇头,不容置辩道:“这次听我的。”又是熟悉的叹气,王也虚虚环绕住诸葛青,避免碰到绷带下的伤,无奈道:“你哪都是地雷,也没几块肉让我摸,跟个瓷娃娃似的……”头靠在王也肩上,诸葛青暗暗笑道:“你最近看我眼里都带着火,现在又来跟我装柳下惠,王道长,不厚道啊。”
在诸葛青屁股上捏了把,王也叹道:“整个心上人天天在你面前裸奔,没点非分之想哪里正常。我也没戒欲的必要,你不穿衣服,看两眼不会少肉……算了,躺好,伤口疼了一定得说。”诸葛青顺从地说声好,侧躺下背对王也,王也把身上的衣服除干净,呼吸放到最缓,从身后轻柔地握住诸葛青低伏的阴茎。
“还疼吗?”一开始没东西润滑,硬来得不到多少快感,王也划开包裹茎柱的薄皮,刺激柱身的敏感点。诸葛青呼吸重了些,嗔道:“我又不是这处受伤……你再快些。”马眼吐出透明的粘液,糊在王也手心,套弄的动作顺畅不少,诸葛青呼吸变得杂乱,低低喘道:“还是慢点……我肚子疼。”
身后传来重重的叹息,王也无可奈何道:“真是拿你没辙。”放缓手上的动作,专心对付敏感部位,粘液很快沾满王也手掌,粗重的喘息夹杂黏腻的水声,诸葛青虚靠在王也前胸,定了定神:“可……可以了,你来吧。”伤口抽动的疼,王也半硬的性器正抵在自己股间,散发灼人的热量。脑海闪过王也口吐献血的模样,诸葛青闭上眼,声音似乎要低到地上:“进来吧……东西还在柜子里。”
“下次,咱下次再做全套。”叹息像沉重的风,王也一面套弄诸葛青肿胀的性器,一面插入诸葛青两腿间,擦蹭大腿内侧细腻的软肉,“这样就好,乖,等你身体好些,咱再做。”
耳后喷洒的气息烫入骨髓,敲打沉闷的头颅,诸葛青又想起,王也头无力地垂在他肩旁,气息弱得风都赢不过,不带一丝温度,连带心跳都被滞缓。他听见风在说,求求你。“王也,别让我求你。”大腿根被磨得发红,蹭到顶端吐出的粘液,粘上大片淫靡的水光。王也的手掌仍在套弄,快感在手指间堆积,诸葛青只听到自己的声音,求求你。
“王也……进来,操我。”从牙缝中挤出的话,王也停下所有动作,诸葛青喘得像搁浅的鱼,“这种事,还要我求你?”
“好……实在受不了就说。”缩回手,拿出深藏在柜子角落许久的安全套跟润滑剂,王也挤在手掌心,稍稍捂暖才掰开诸葛青臀瓣,伸进幽闭的后穴。“你怎么就不乖一点。”他还在叹息,炽热的风吹过诸葛青耳畔,烫红整个耳郭与大半的脸颊。
后穴被玩得烂熟,刚探进一个指节就层层涌上,急不可耐地缠紧入侵的外物。手指在体内抽送、抠挖,酥麻与酸胀从脊椎直直输送到大脑,淡化多余且磨人的疼痛。诸葛青抬手遮住脸,他听到王也低低的呢喃,他的名字夹杂在热风里,他听到粘稠的水声,快感犹如缓解疼痛的却又让人上瘾的良药。他站在悬崖边上。
手指挤压致命的点,诸葛青终于发出声甜腻的长吟,他好似忘了身上的伤,紧跟指腹的摁压,轻声催促:“你快进来。”王也看到从白色绷带下渗出的红,不止一处,他的心在抽痛。
短暂的迟疑让诸葛青心底生出些许不满,他扯下一条带血的绷带,坐起身面对王也张开腿,小腿环住面前人劲瘦的腰肢,往自己腿间挤,青筋虬起的肉茎拍打在被磨红的大腿根上。“你……”王也不敢乱动,双眼被绷带蒙住,在脑后打了个活结,身下坚挺的性器正对不禁收缩吞吐的肉穴。鼻尖有股血的腥甜,诸葛青还在蛊惑:“别看,进来,操我。”
穴口被撑平,竭力吞入粗大的肉根,内里的细嫩的软肉绞吸挤压着顶进的巨物,诸葛青头埋在王也肩下,像受伤幼兽般小声抽泣。后穴脆弱的点被粗大的前段顶到,诸葛青发出声细弱的惊喘,忍不住夹紧,还在深入的肉棍跳动着涨大。
疼是身外拍打的浪,快感是体内翻涌的暗潮,诸葛青逐渐倾向性器抽送,挤压敏感点处带来的触电的快感。他啃咬着王也的唇,在有限的口腔间交流炙热的喘息。不同于以往如狂风暴雨般的顶干,克制的缱绻让快感更为清晰,还存有半点的理智在情浪中挣扎。
没入到最深,王也仅能凭感觉操弄吸附自己性器的后穴,龟头恶劣地剐蹭最致命的一点,穴肉无助地挤推,又好似引诱、缠绵。带哭腔的呜咽断断续续,诸葛青身子禁不住地痉挛,腿间的肉穴不知羞耻地吞吐紫红的性器,被挤出的稠液打湿下身的床单,浸出小块的水渍。
鼻尖的铁腥似乎加重几分,从诸葛青带着浓浓春水的呻吟听不出痛苦或是欢愉,后穴只知紧吸吞咽,王也手撑在两侧,不敢去碰任何一处在颤抖的皮肤。“青?”他在喘息之间低唤他爱人的名,诸葛青在难耐的呻吟中时断时续的回应,在缓慢却深沉的情潮中亲吻王也不安的唇。
肉茎抽动着射出浓稠的精液,王也靠在诸葛青肩上失神了片刻,立马抽出疲软的性器,扔掉装满精水的套子,绷带也随之被从眼前扯下。白色的绷带不是被汗水湿透,就是渗出淡淡的红,诸葛青半睁着眼,湿漉漉地看了眼王也。
“我见了你以后总在后悔。”诸葛青手指轻柔地擦拭嘴角,王也才尝到满嘴的铁腥,竟是又呕了血。常挂着笑的脸少见地显现悔意,诸葛青柳叶似的眉毛又拧到一块,嘶哑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
这口血,值了!王也掩盖住莫名涌起的飘飘然,佯装道:“下次听话就好。还挡住我眼睛不给我看,伤口又裂了……你等会,我热条毛巾给你擦擦,再给你换药。”
擦身换药的时候诸葛青笑盈盈道:“不挡住你眼,就胡思乱想,我这一身伤又不是你的错,没必要束手束脚。”又是无可奈何的叹息,但轻快许多,王也只好讨好地问道:“那你这叫什么,掩耳盗铃?”
牵过王也的手,诸葛青伸出一指,在掌心写着什么。王也不思其解,疑惑地看向眼弯成月牙的诸葛青。
“一叶障目。”诸葛青笑得更深,像是要笼罩眼前的王也,“不见泰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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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激  发表于 2024-2-18 00: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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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7-16 06:38:27 | 显示全部楼层
刺激!太香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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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7-16 08:26:34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
老师的文也太香了叭_(´ཀ`」 ∠)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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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后传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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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7-16 20:56:54 | 显示全部楼层
香到哭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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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7-16 21:43:15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
我哭了呜呜呜老师太会写了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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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7-16 21:49:49 | 显示全部楼层
从老福特来的,感谢太太搬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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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7-16 21:52:48 | 显示全部楼层
啊啊啊啊啊,太香了!呜呜呜我好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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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7-17 01:01:58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
啊啊啊啊啊啊啊神仙太太呜呜呜我一滴都没了,太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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