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往幼儿园的只有几句话的小车车 日常ooc 预警:口交/手/互/吞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浮世万般总有个因果了解,耗尽心力找出当年真相,解决了觊觎八奇技的牛鬼蛇神后,事情也总算是告一段落。回首望去感叹这般惊心动魄也不过数载不到,而在漩涡中心出生入死的四个男孩在各自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后,默契的又回到了龙虎山上,一切命运交汇开始的地方。 月亮高悬,虫鸟低吟,山间的夜晚总是过得格外的慢。一盏烛台,四碗清酒,便是这把酒言欢好时光。 “诸葛老弟,我敬你一杯。多谢你愿意出手帮我们。”张灵玉的面上已带着些红,未等诸葛青答话自己便是一杯下了肚。 张楚岚在一边虚着伸伸手,像是要劝张灵玉,自己先往旁边一歪坐得没个形态:“哎呀,该说不说,老青你也是爱凑热闹。你说好歹小师叔身上还有个通天箓,你干干净净的一个武侯家传人,咋就跟我们一起不要命呢。” 诸葛青坐得也随意,但好歹脊背挺着,不见特别的醉态:“别这么说,当年的事我们武侯家怎么说也是掺和进去了一个田小蝶,何况我又哪能眼睁睁看着兄弟们拼命,自己置身事外啊。” “老青啊,我也得谢谢你,要不是你冲出来,恐怕我真的就交代在那儿了。”王也冲着诸葛青抬了抬酒杯,也是灌了一口。王也本来酒量也不好,现在更是满脸通红,瘫在榻上是半点儿仙风道骨都不顾了。 诸葛青无奈的笑了笑,这好好的一个唠嗑会咋就突然间变成对自己的感谢会了? “那这么说要不是最后王道长你护住我们,我也没那个命回来啊。” “对!我也得敬王也道长一杯。”张灵玉挣扎着就要站起来,“多亏王道长最后拼了命的再开一局,不然现在我们也坐不在这里。” “小师叔你不也是嘛,最后把符箓当不要钱似的往外扔,我还真担心你一口炁续不上把自己反噬了。”张楚岚把还没站利索的张灵玉一把摁了回去,碗里本来就不满的酒晃悠着又洒了大半,张楚岚也不介意,跟张灵玉碰了个碗把底儿也喝光了。 “嗐,老张你还说呢,你小子最后爆种了啊。平时啥事儿都往后面躲,可一碰上冯宝宝的事儿就啥理性都不要了。”王也咂摸咂摸嘴,看着空了的碗,伸手就是要再倒一杯。 “哎?说到这儿,宝宝最近怎么样了?”诸葛青按住了王也哆哆嗦嗦伸过来倒酒的手,自己拿起酒瓶给每人都续了一杯。 “哎,毕竟也是出了这么多事,宝儿姐也需要点儿时间静一静。”张楚岚笑得没心没肺,“不过我彩礼已经开始筹备了,等宝儿姐想通了,我就上门去提亲!” “行啊,你小子能耐大了啊。”诸葛青往后一靠倚在床榻边上,“灵玉真人呢?夏禾姐前段时间还问我你怎么样了呢。” “诸葛老弟你怎么回事?知人知面不知心啊,也不知道当初谁说的他对别人八卦没有兴趣。”张灵玉皱了皱鼻子。 诸葛青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这不是跟你们熟了嘛!不装了。” “对啊小师叔,我也好奇啊,好歹夏禾姐可是为了你和整个全性开战了啊。前儿师爷还说他老人家可以给你开个特例呢,你真不准备和夏禾姐终成眷属一下?”张楚岚笑得猥琐,两个眉毛挑得能跳舞。 一边的王也倒是没接话,但身子向前凑着,那表情比起张楚岚也正经不到哪里去,张灵玉无奈的扶了下额头,心里感叹着怎么就和这一个两个夯货结成朋友了。 被这么盯着也不好不开口,本来就白的面上不知道是酒精还是什么别的作用,染上了一层别样的红。张灵玉稍微抬了个手挡了挡脸,目光游离到别处,才勉强开口:“我本来准备着明天就跟师父请罪来的。” “噢噢噢噢哦哦哦!”不大的屋子里传来了三个大男孩的欢呼,说着笑着又是一轮酒肉下肚,吵吵闹闹的引得路过打更的小师傅都被感染得开心。 屋里的孩子们已经七倒八歪的躺在了凉席上,酒碗被碰倒在一旁,滴答滴答的顺着桌角滴着酒。王也咬了个牙签,含糊不清的感叹着:“哎呀碧莲终于是要结束处男之身了,不容易啊。” “我听说当初碧莲知道灵玉真人不是处子身后哭了一晚上呢。”诸葛青翻了个身,挂上一副诡计多端的狐狸笑。 “靠!老青你这是侵犯我隐私权!” 张楚岚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就要跟诸葛青撕扯。被王也从半道拦下来,嘴里噙着笑还嘟囔着“算了算了碧莲,噗,这也没啥可害羞的哈哈哈哈哈。” “老王你拦我干什么!你应该跟我同一战线啊!” “王道长跟你可不一样,也就只有你满脑子伤风败俗的事情。”张灵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稍微撑着坐了起来一点,脸被酒精烘得通红,还板着一张脸。 张楚岚本来也没真想去收拾诸葛青,扑腾两下也觉得酒劲又上来了,晕晕乎乎的坐了回去。 “师叔你!好意思说我!我们之中怕不是小师叔你失身最早。哎,老青,你啥时候给一血的?” 诸葛青歪了歪头,手指摩擦着下巴:“这个嘛……天机不可泄露。” “个鬼啊!哎?老青?你不会也和我一样还是处男吧~是不是有点可惜你这张脸了?” “我这叫洁身自好懂不懂啊你个无形大贱不摇碧莲!”被张楚岚这个人精戳破,诸葛青额头上虽然冒个小小的井字,也没真动怒。自己虽然从小就不缺人追求,但严格的家教也是让他保持着最后对女性的尊重底线,撩归撩,上床是不可能的。 张楚岚嘿嘿一笑,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来了几瓶酒就给每个人又倒了一碗:“没事,反正你和……那个从碧游村拐回来的会剑气的姑娘,叫傅蓉来的吧?不是处挺好的嘛。” “傅蓉啊,分了。” “啊?咋回事?” “也没啥事,就是决定了要去跟你们一起后,就跟人提分手了。毕竟当时是做好了折在那儿的准备,就想着别耽误了人姑娘。”诸葛青说的风轻云淡,浅浅的咽了一口酒,眉目低垂着,也看不清究竟是什么表情。 “行啊!老青!够男人!有担当!”张楚岚大咧咧举着酒碗就跟诸葛青的一碰,“那现在都活着回来了,你俩不再续前缘一下?” “再说吧。”诸葛青碗里的酒被张楚岚这么一撞洒出去了不少,晃晃悠悠的好久才恢复平静。 “嘿嘿,老王呢?我看道爷您这么脱尘出世,该不会连撸啊撸都没做过吧?”张楚岚坐了回去,又把话头指向王也,语气欠揍得让张灵玉恨不得一掌给震出屋子。 “我也是个正常成年男性好吧?”王也知道张楚岚性格,便也没打算藏着掖着,“正常生理需求还是会有的。但姑娘嘛,确实也没遇见合适的。” “没事,以后总会遇见的。就老王你这钻石王老三的条件,还怕找不到对象?” 王也笑了笑,张口把碗里的酒饮尽,没有再答话。 张楚岚这会儿又向着张灵玉继续逼问:“小师叔之后是要继承天师府天师的吧?” “师父还是希望能由你来当的。” “我?我可不行,我随性管了,担不了那么大的责。”张楚岚摆摆手,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,“何况不管是金光咒还是雷法我都不如你啊,还是小师叔更适合这天师的位置。” “我也还不够资格,还需要更多修炼。” “哎呀小师叔你太认真了。老青老王呢?你俩之后有啥安排?” “我的话……”诸葛青抬眼看了一眼王也,“回去当几年小演员,啃几年老,就该老老实实成家继承诸葛家家主了吧。” “那以后见面就是诸葛家主了。话说赵总还想我替哪都通邀请你们诸葛家合作来的。” “诸葛家向来不管闲事,恐怕你得替我谢过赵总好意了。” “嗐!好说!老王呢?” 王也摩挲着空了的酒碗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慢悠悠的开口:“我应该,回武当山吧。” “嘶……老王你这就,又要出世了?” “王道长,师父也让我有机会问问你,如果您以后准备回武当山的话,十佬的位置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。”张灵玉闻声郑重的坐直了身子,望向王也。 “啊?不去不去,我也是个闲散性格,十佬什么的还是让愿意管事的去当吧。”王也摆摆手,由着张楚岚又给他的碗里倒满了酒,又是几口下了肚。 时间总是不由人的想法来,不管经历了多么惊心动魄的故事,人们的故事线最后都会走回原来的既定线路。每个人被这个洪流裹挟着前往不同的地方,让此刻在一起的时间显得尤为珍贵。几个男孩子也都不是伤感悲秋的性格,却也心照不宣的喝着酒继续唠着没营养的话题,都是想让这相聚的时间再长一点。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撑不住倒了下去,一个接一个的意识不清醒着嘴里却还嘟囔着回答根本没听清的问题,最后慢慢演变成了或高或低的鼾声,这一夜也才算是过去。 等诸葛青醒过来时太阳刚刚从窗缝中透出一点晨光,估摸着大概才睡了一个时辰多点,头还是晕得厉害,晃晃悠悠的想站起来给自己倒一杯水喝,手边便被递过来了一杯温水。 抬头看见的便是明显和自己一样仍然在和宿醉做挣扎的王也。经过一夜的折腾,发束早就散乱开来,此时松松的扎在后脑,面上的红还未消,眉头皱着,看诸葛青迟迟没有动作以为人还没醒透,便直接把水杯递到人嘴边准备喂点进去。 诸葛青终于是回了神,伸手扶着水杯,就着喝了一口:“你醒来的还挺早?” “嗐,喝酒喝多了不舒服,我刚都出去外面吐一轮了,顺便还洗了把脸漱漱口,回屋刚把水倒上就看你醒过来了。”王也把水杯拿回来也没换杯子直接把水喝光了。 “这样啊……” 诸葛青坐着没再出声,王也也又倒了杯水顺着坐在人身边:“你喝的也不少了,要出去吐一吐吗?” “不用,之前在娱乐圈混时比这喝得多还杂的时候多多了。” “嘶,就凭你家背景又何必非全靠自己打拼呢。” “诸葛家家训严得很,本来当演员就是我自己兴趣,哪里还有让家里扶持的理?” “还是说……”诸葛青眉眼弯了起来生出了狡黠,“也总准备当下我金主?” “我之后就一穷道士,哪有那资本啊。”王也叹了口气,望向高高的房梁,“不过我老爹倒是挺喜欢你的,说不定愿意往你身上投点闲钱。” “还是别麻烦伯父了,毕竟我也没真准备一直当演员。”诸葛青摇了摇头,“倒是你,真准备就这么回武当了?” “不然还能咋办啊。入世一遭,认识了你们这些兄弟,该了结的事儿也都结了,挺好的了。不回去干啥啊?”王也挠挠头,嘴角扯出一个笑。 游客,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30 才可浏览,您当前积分为 0 诸葛青呆呆地望着不知所措的王也几秒钟,突然捂着肚子弯下腰爆发出一连串大笑,吓得王也赶紧嘘声着想去捂诸葛青嘴。 “嘘!嘘!祖宗!你小点声!” 毕竟现在这个场面要是被外面那俩进来看到了,怎么也是不好解释的。 诸葛青也知道情况,努力控制着笑声,可身上还是随着笑颤得一抖一抖的,身后的小辫儿都随着上下摆动着。 王也看人好歹是不出声了,也不知道该干点儿啥,只能往旁边一站等着诸葛青笑完,可嘴角也跟着人稍微没忍住的笑声扬了起来,无奈的摇了摇头: “什么人呐。” 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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